法官的荣耀引思考：未成年人证言效力咋认定？

东莞万江律师获悉

最高法与最高检，以及广电总局、中广电总台联合举办的首届法治中国“三微”作品展览播放的影片清单里，包含《法官的荣耀》这部网络微短剧，这部剧里，一位养牛人的六岁孙子提供了证词，导致一起牛犊归属案件多次出现变化，关于未成年人的证词在法律上应如何评估？至于牛的亲缘关系鉴定结果又该怎样确认？央视中国之声记者孙莹怀抱诸多疑问，走访了山东省人民法院的法官，同观众一起《法眼看剧》。

未成年人证言效力如何认定？

网络微短剧《法官的荣耀》里，村民李建国屡次前往村长王永兴家里，提到自家的小牛跑进了村长家的牛棚，请求村长送回来，村长没有同意，还指责李建国不讲理，李建国于是告到法院，控告村长偷牛，要求把牛还给他……

【剧情回顾】

法官：原告李建国，你说被告王永兴偷了你的牛，你可有证据？

原告：我用我的人头担保。

法官：用不了。

原告：我孙子李小鳖能证明，他整天和小牛待在一起，一起吃喝，一起生活，小牛掉了几颗牙他都清楚。你若不信，可以去问问他的情况……

【看剧有疑】

戏里，村民李建国告村长抢了他家的小牛，但他拿不出证明牛是自己的依据，又说自己的小孙子能作证。审理案件时，通常要判断小孩子说的话到底能不能当真，这种证词到底有多可信？

【法官释法】

剧中，原告李建国提出，其小孙子能够证实村长家牛棚里的小牛属于自家所有，审理案件时旁听的村民中有人表示，孙子自然会依照祖父的教导来作证，民事诉讼里，当事人亲戚提供的证词，法律上应怎样判断其效力

山东省高级人民法院法官助理孙铭锴表示：依照《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》及配套法规东莞万江律师，任何了解案件详情的个人组织，均须承担出庭提供证言的责任。当事人亲属具备证人资格，其提供的证词在民事案件审理中不会因为亲属身份而被直接排除，然而，亲属与案件一方当事人或其委托代理人存在利益牵连，因此，亲属所给出的证词不能单独作为断定案件真相的凭证，该亲属所表达的证词除了要符合真实性、关联性以及合法性要求外，还必须与其他证据形成互相验证的局面，唯有这样，才能获得法院的接纳和确认。

戏里，李建国未曾料到，孙子一开口就给了他沉重打击，孩子居然声称，那头小牛并非他们家的，孩子哭着表示，比起小牛，他更渴望得到爷爷的关爱，他害怕爷爷因涉讼控告村长，会在村里遭受排挤和欺凌……依照法律程序，涉及未成年人的证词，其可信度怎样判定？

山东省高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第一庭副庭长罗莹表示，依据我国《民法典》相关条款，未满八周岁的儿童被认定为无民事行为能力者，而八周岁到十六周岁的青少年则属于限制民事行为能力者，只有年满十六周岁且主要依靠个人劳动所得维持生活的未成年人，才会被视为完全民事行为能力者。依照最高法院对民事案件证据的说明，假如未成年人对案件情形有所认知，即便其是无民事行为能力者或限制民事行为能力者，只要其年龄、智力程度、精神状态适合待查证事项，就能充当证人，其提供的证词能够当作认定情况的依据。

罗莹强调，刑事案件中，对未成年人证言效力的认定标准更高。

罗莹：刑事案件中，要仔细核对未成年证人的年龄，判断其认知水平、记忆能力以及表达技巧，同时考察生理和心理状况是否干扰了作证过程。如果询问未成年证人时，其法定代理人或指定成年人没有在场，又无法补充证据或者给出合理说明的，那么他的证词不能当作判决的依据。

司法鉴定证据效力如何认定？

【剧情回顾】

法官：李建国，这是你们家牛的DNA鉴定书。

原告：这个鉴定书，准不？

法官：当然准了，这是科学啊。这个小牛就是你们家母牛生的……

【看剧有疑】

戏里，李建国为洗清冤屈，拿光个人所有存款，又向四处筹措资金，总算筹集到7000元鉴定开销，对小牛和自家的母牛实施了基因检测，法庭参照检测报告，接纳了他的请求，审判中，法律上怎样看待鉴定结论的权威性？

【法官释法】

司法鉴定被称为“证据之王”，孙铭锴对此进行了解释。

孙铭锴：国家的刑事诉讼法典，以及民事诉讼规范和行政管理法规，都明确鉴定结论属于法定证据类型，不过必须经过法庭的审查和核实万江律师，确认其真实可靠，才能够成为判决案件时的参考凭证。审查鉴定意见时需核实其真实性、关联性及合法性，实践中主要关注鉴定机构及鉴定人的资格是否合法，鉴定人有无需回避的情况，检材的来源、获取、保存及送检程序是否合规，鉴定过程和方法是否遵循专业规范。

剧中，法院根据司法鉴定结果，裁定小牛归原告李建国所有，同时裁定鉴定费用由败诉的被告王永兴支付，罗莹强调，法院裁定鉴定费用等维权诉讼开支由败诉方承担，更能公平地处理当事人之间的权益，符合公正原则，王永兴明明知道小牛并非自家所有，却拒绝归还，这种行为在法律上该如何界定？

罗莹：依照我国民法典，捡到遗失物，需归还给失主。捡到者应及时告知失主取回，或者交给公安等机构。若拒绝归还拾得物品，则构成对他人财产的侵犯。剧中，王永兴清楚小牛并非自家物品，却依然不归还，属于民事侵权行为。依照我国刑法，将代为保管的他人财物，或是他人的遗失物品、埋藏物品据为己有，若金额较大且拒绝归还，将面临二年内有期徒刑、拘役或罚金；若金额巨大或存在其他严重情况，则处二年以上五年以内有期徒刑，同时并处罚金。就是说，当失物价格昂贵，且当事人存心不归还，就有可能触犯侵占罪，会面临刑事处罚。

【法眼提示】

本期刊登提醒，尽管通常认为“孩子的话无拘无束”，但儿童所言仍需密切留意。在法律审理过程中，判定未成年人陈述的证明价值，须考虑其年龄大小，理解能力，记忆水平，语言组织能力，身体条件，精神状况，并且要求其法定监护人或指定成年人在场。

戏剧之中，现实之中，世间万象，对错分明，依照法律讲道理。《法眼看剧》，下次请您留意。

监制丨王磊 樊新征 陈秉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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